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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偶篇第五_文言文大全

02-17 17:16:00   分类:文言文阅读   浏览次数: 1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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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2)闳(h#ng洪):闳孺。参见1.6注(7)。藉:通“籍”。籍孺:汉高祖的宠幸侍童,与帝同起卧。

  (3)附:依附。这里指得到君主亲近、亲信。

  (4)佞幸:这里指《史记》中的《佞幸列传》。

  (5)元气:即气。参见4.1注(4)。

  (6)禀施:根据文意,疑“施气”之误。左右:多少,偏袒。

  (7)性:性命,生命。这里指构成生命的气。

  【译文】

  靠花言巧语长得漂亮得宠的人,象闳孺、籍孺之类,无德少才,专靠容貌美丽取悦君主,看来不该受庞的却被宠,不当亲近的却受到亲信,这是不合道理的,所以太史公为他们作传记。邪恶的人违反道义而受到恩宠,与此同类,因此把他们合起来称之为佞幸。无品德而受到恩宠,无过错却遭受灾祸,也是同一种情况。一起承受元气,有的唯独给人,有的给禽兽。一齐给人的,有人尊贵有人卑贱,有人贫穷有人富裕。富裕的有人积累了大量金银,贫穷的有人乞讨为食;尊贵的直到被封王侯,卑贱的则沦为奴仆。这并不是天施气时有偏袒,而是人和万物承受形成自己生命的气有厚有薄。

  【原文】

  5·4俱行道德,祸福不均;并为仁义,利害不同。晋文修文德(1),徐偃行仁义(2),文公以赏赐(3),偃王以破灭。鲁人为父报仇(4),安行不走(5),追者舍之;牛缺为盗所夺(6),和意不恐(7),盗还杀之。文德与仁义同,不走与不恐等,然文公、鲁人得福,偃王、牛缺得祸者,文公、鲁人幸,而偃王、牛缺不幸也。韩昭侯醉卧而寒(8),典冠加之以衣(9),觉而问之,知典冠爱己也,以越职之故,加之以罪(10),卫之骖乘者见御者之过(11),从后呼车,有救危之意,不被其罪(12)。

  夫骖乘之呼车,典冠之加衣,同一意也。加衣恐主之寒,呼车恐君之危,仁惠之情,俱发于心。然而于韩有罪,于卫为忠,骖乘偶,典冠不偶也。

  【注释】

  (1)晋文:晋文公重耳(公元前697~前628年),春秋时晋国君主,五霸之一。公元前636~前628年在位。曾整顿内政,增强军队,使国力强盛。为周平定内乱,迎周襄王复位,受赏弓矢、美酒、土地及三百名侍卫。后以“尊王”相号召,大败楚军,在践土(今河南荥阳东北)大会诸侯,成为霸主。

  (2)徐偃:徐偃王,西周时徐戎的首领。统辖今淮水、泗水一带。传说他广行仁义,辖地五百里,朝贡的“三十有六国”,是当时东部各国中最强大的国家。后为楚所灭。事参见《韩非子·五蠹》。

  (3)事参见《左传·僖公二十八年》。

  (4)鲁人为父报仇:据《淮南子·人间训》记载,有个鲁国人为父报仇,将仇人杀死,然后戴正帽子,换好衣服,从容离开。追赶的人看到这种情况,说他是“有节行之人”,就不再追杀他。

  (5)行:走。走:跑。

  (6)牛缺:战国时秦国的大儒。据《吕氏春秋·必己》记载,一次他去邯郸,路上遇上盗贼,把他的车马衣物都抢走了。他很镇定,没有惊恐可惜的样子。等他走后,盗贼害怕他去告诉赵国君主,追赶三十里把他杀了。

  (7)意:神态,神情。

  (8)韩昭侯:战国时韩国君主,公元前358~前333年在位。以申不害为相,修术行道,国内安定,诸侯不敢侵伐。

  (9)典冠:管理君主帽子的小官。

  (10)以上事参见《韩非子·二柄》。

  (11)卫:卫国。骖乘(c1nsh8ng餐圣):古代在车右陪主人乘车的人。御者:赶车人。卫之骖乘者见御者之过:据《说苑·善说》记载,西周时卫国将军桓司马有次上朝时忙赶路,由于赶车人紧张,马受惊,骖乘者连忙在后边叫喊着帮赶车,赶车人说他越职。由于他出于拯救危险,没有受到惩罚。

  (12)罪:惩罚。

  【译文】

  同样施行道德,祸福却不一样;同样实行仁义,利害却不相同。晋文公修行文德,徐偃王施行仁义,文公因此受赏赐,偃王由此遭破灭。鲁人为父报仇,从容地离开而没有逃跑,追赶的人就不再追杀他了;牛缺被盗贼抢去财物,态度和顺没有任何惧怕,盗贼仍然杀了他。文德与仁义相同,没有逃跑与不惧怕一样,然而文公、鲁人得福,偃王、牛缺遭祸,这就是文公、鲁人有幸,而偃王、牛缺不幸。韩昭侯酒醉卧床身打寒噤,典冠拿衣服给他盖上,韩昭侯酒醒问起这件事,知道是典冠爱惜自己,却因为超越职责的缘故,把罪过加给他。卫国的骖乘者见赶车的有过错,在后边呼喊着赶车,有拯救危险的意愿,没有被惩罚。骖乘者呼喊着赶车,跟典冠给韩昭侯盖上衣服,同是一个意思。盖上衣服是怕君主寒冷,呼喊着赶车是怕君主危险,仁爱的感情,都发自内心。然而在韩昭侯却认为有罪,在卫将军则认为是忠心,是因为骖乘者受赏识,典冠不被赏识的缘故。

  【原文】

  5·5非唯人行,物亦有之。长数仞之竹(1),大连抱之木,工技之人裁而用之(2),或成器而见举持(3),或遗材而遭废弃。非工技之人有爱憎也,刀斧如有偶然也(4)。蒸谷为饭,酿饭为酒。酒之成也,甘若异味;饭之熟也,刚柔殊和(5)。非庖厨酒人有意异也(6),手指之调有偶适也。调饭也殊筐而居(7),甘酒也异器而处。虫堕一器,酒弃不饮;鼠涉一筐,饭捐不食。夫百草之类,皆有补益。遭医人采掇(8),成为良药;或遗枯泽,为火所烁(9)。等之金也,或为剑戟,或为锋铦(10)。同之木也,或梁于宫,或柱于桥。俱之火也,或烁脂烛,或燔枯草。均之土也,或基殿堂,或涂轩户(11)。皆之水也,或溉鼎釜(12),或澡腐臭(13)。物善恶同,遭为人用,其不幸偶,犹可伤痛,况含精气之徒乎(14)!

  【注释】

  (1)仞:古代长度单位。据陶文琦《说文仞字八尺考》说周制为八尺,汉制为七尺,东汉末为五尺六寸一仞。

  (2)工技之人:手艺工人。

  (3)举持:使用。

  (4)如:疑“加”字形近而误。根据文意,疑“加”之前脱一“之”字。下文有“手指之调有偶适也”,句式相同,可证。加:施予。

  (5)和:调和。刚柔殊和:这里指有的是熟饭,有的是夹生饭。

  (6)庖(p2o袍)厨:厨师。酒人:酿酒的人。

  (7)调饭:指软硬适合的饭。居:容纳,装。

  (8)根据下文“或遗枯泽,为火所燎”,疑“遭”前夺一“或”字。医人:医生。掇(du#多):拾取,摘取。

  (9)烁(shu^朔):递修本作“燎”,可从。

  (10)锋:古代的一种农具。《农政全书。农器》:“锋,古农器也,其金比犁镵小而加锐,其柄如耒,首如刃锋,故名锋。”铦(xi1n先):古代的一种农具,锸一类,俗称作“杴”。“杴”,现在多写作“锨”。头较方阔,以铁或木制成,安在长木柄上。

  (11)轩(xi1n宣):有窗的小室。户:单扇的门。

  (12)溉:洗涤。鼎:古器物名。多为圆形,三足两耳,大小下一,用途各异。这里指作煮食物用的器物,后也用作礼器。釜(f(斧):炊器,敛口,圜底,或有两耳。置于灶口,上放甑(8ng赠)

  以蒸煮。

  (13)澡:洗。

  (14)精气:精神之气。王充认为,构成人和万物的物质元素的气,具体可分为阴气和阳气,阳气构成人的精神,所以有时又称为精气。

  【译文】

  幸偶不仅适用于人的所作所为,万物也都有这种情况。高数仞的竹子,两人合抱的大树,工人把它锯开来派用,有的做成器具被使用,有的当作剩下材料遭到废弃。这不是工人对它们有偏爱与憎恨,而是刀斧的使用有偶然性。蒸谷米成饭,酿造米饭成酒。酒酿成了,味道有好有坏;饭煮熟了,有硬有软。这不是厨师和酿酒的人有意使它们存在差异,而是手指之间的协调有偶然性。就是软硬适合的饭,也要用不同的竹筐来装,好酒也要用不同的器皿来存放。虫子掉进酒坛里,酒就被抛弃不饮;老鼠爬进饭筐里,饭就被扔掉不吃。各种各样的草类,对人都是有帮助有好处的。有的遇到医生就采集起来,成为良药;有的则遗留在干涸了的沼泽里,被火烧掉。同样的金属,有的铸成剑戟,有的则做成锋铦。同样的树木,有的在宫殿成了大梁,有的则在桥下成了支柱。同样是火,有的烧蜡烛,有的则烧枯草。同样是土,有的成了殿堂的地基,有的则用去涂抹轩户。同样是水,有的用去洗鼎釜,有的则用去洗腐臭的东西。万物的好坏是相同的,碰上被人使用,其偶然性使它们遭受不幸,尚且应该悲伤痛心,何况是有精神的人呢!

  【原文】

  5·6虞舜圣人也,在世宜蒙全安之福。父顽母嚚(1),弟象敖狂(2),无过见憎,不恶而得罪,不幸甚矣。孔子,舜之次也,生无尺土,周流应聘(3),削迹绝粮(4)。俱以圣才,并不幸偶。舜尚遭尧受禅,孔子已死于阙里(5)。以圣人之才,犹不幸偶,庸人之中,被不幸偶,祸必众多矣(6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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