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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理妈妈

03-10 17:49:48   分类:百姓故事   浏览次数: 5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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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听说我吃我妈的奶水吃到五岁。五岁时的我恰似一个小猴精,成天爬上滚下的瞎忙乎。一日三餐哪怕吃的是钢铁,也经不起几多折腾,肚里就要叽哩咕地提意见,每当肚里唱“空城计”饿得难受的时候,我就要去拱我妈的奶子。不管妈妈在哪儿干活,不管他人怎样耻笑我,我都要去捉住妈那不太饱满的奶子,站着跪着蹲着耍着花样儿,噙着奶头贪婪地吮吸那甜甜的水分儿。 
    可是好景不长,不知咋的妈就死了,妈躺在地 上不动了,我仍死乞白赖地猴在妈的旁边,还想去拱妈的奶子,可硬是被大人拉开了。我哭,哭得昏天黑地,哭得死去活来,哭得发不出声了,这时来了个女人抱着我,人们说:“宝儿,别哭了,这个是你的代理妈妈。”昏沉中听说有妈妈了,我便不哭了。
    入夜,代理妈妈搂着我同床睡觉,改不掉的老毛病,我照例要去摸去拱奶子,尽管拱不出什么内容来。
    昏昏耗耗不知不觉我已满了十岁,读小学三年级了。这时我才清楚,代理妈妈原来是我嫂子,母亲死时嫂子还没过门,长嫂当母,无可非议。妈妈一去,嫂子过来继承了妈的遗志,洗衣浆衫烧茶煮饭这类活儿 历史地落在了嫂子的身上。我没见过我爸,听说我还没钻出我娘的肚子,爸就去见马克思了。我们现在一家五口人,大哥在远方工作,一年难得回次家。我还有俩姐姐,她们都没进过学校门,可不让我进学校门那是万万不行的,重男轻女,几千年留下来的封建思想,在我们这山旮旯里还没完全消灭掉。在那些唉唉的年月里,我们家生活很艰难,一日三餐大抵都喝稀粥,稀得来端起碗里面就现出个鬼影子来。偶尔煮顿干饭打回牙祭,嫂子还没拢桌,我们就风卷残云,将饭菜扫荡得所剩无几了。每当这时,我就想,要是只有嫂子和我那就富足了。心里这么想着忍不住就溜出口来了:“不是说提出计划生人吗?咱们家怎样生这么多人呢?”说话间我用卑视的眼光盯着俩姐姐,嫂子笑着说:“哈!要真真计划了,哪有你这个小宝儿骨呢?”
    时日如流水,弹指一挥间,现在而今眼目下,我已是十八岁的大男孩了,读高中三年级了。十八岁,生活中的一个里程碑,十八岁,一个美丽磋砣的梦。十八岁的年轮将成为我内心的节日,永远记忆着它。
    十八岁的那年夏天,我高考结束,回到家里帮嫂子种责任田。我不忧不愁、悠哉游哉,并不为能否考上大学而思虑,听天由命吧。可万万没有想到,山窝里飞出了金凤凰,我被全国有名的大学录取了。
    那天傍晚,村支书从乡上开会回来,给我送来了大学录取通知书,当时我的心啊差点蹦出胸膛。
    入夜,我兴奋得睡意全无,深夜了,我捧着录取通知书,悄悄溜出房门,爬到屋后的山坡上,遥望我将要去的那个方向,对未来的日子充?M着活力与希冀。月明星稀、清风徐徐,我心潮起伏,热血奔涌,一股股莫名的冲动在内心翻动,一个个贪婪的欲望在脑际呈现.,觉得周身的力气在吱吱嚓嚓的澎胀,总想发泄一下这旺盛的精力。于是我去找活儿做,夜深人静的,找什么活儿呢?喔,,对了,傍晚洗澡时,大缸里用得不是没多少水了吗?于是我轻手轻脚地去挑水,挑满一缸水后,我觉得还不过瘾,在房前屋后转悠了一圈,,又想起一件事来。,背起背篼去地里割红苕藤子,准备明天的猪食料。本来喂猪做饭之类的事全是嫂子承包了的,可如今我就要离开这个家了,也得给嫂子替点力呀。嫂子也确实太辛苦了,这些年来,我们家没爸没妈,嫂子成了代理妈妈,为全家人的生活操碎了心呐。
    我一连割了三大背篼红苕藤子背回家里,还觉芳心未艾。此时东方已现出鱼肚白,树上的鸟雀已开始吱喳,天就要亮了。我索兴不睡觉了,挑起粪桶去茅坑里担粪水,给割过的红苕上肥。
    一大早,嫂子起来煮饭,发现了我的诡秘行动,嗔怪地缴去了粪桶,心痛地说:“宝儿(她仍叫我小名)你作晚咋干了这么多活,怕是一夜没睡觉吧。你哥说要回来送你大学,累垮了身子我咋向他交待,你又咋去上大学?”
    “没事没事,我年轻力壮的咋会累垮身子的。”
    我把嫂子的话当成了耳边风,一连好几天我都这样起早贪地抢着乐着找活干。
    不知是积劳成疾还是乐极生悲,我病到了。病得不轻,昏头昏脑迷迷糊糊水米不进,莫
    非象我爸妈也要去见马克思了。这可吓坏了嫂子,她跑出跑进,请医拿药煎药喂药,,日夜围着我打转转。
    不知过了几个昏沉的日子,在一个阳光明亮的上午,我睁开了眼,彻底地清醒过来了。
    窗外的只了在树上发出悦耳的鸣叫,鲜艳的阳光从门缝里欢笑地挤进屋来。阵阵轻风带着股股快要成熟的稻香气儿浸入心肺,我精神大振,一下子爬 了起来。我坐在床沿上起眼四顾,见嫂子在我床侧的竹条凉床上平躺着睡着了,轻微的鼾声象一曲美妙的乐曲。我怕嫂子着凉,走过去想叫醒她,转念一想,还是让她睡个饱吧,嫂子为了服伺我,可能好几天都没睡过好觉了,不能破坏了她的好梦。于是我轻手轻脚地退回身子,坐在床沿上看嫂子睡觉。平日里读书在外,我还很少正眼细看过嫂子哩,这会儿心闲清静,我得好好把嫂子看个够。嫂子三十出头的年轮,风发正茂,红红的脸,小小的嘴,结实的身板,硬朗的肌肉。发达的胸脯上那高高隆起的奶子,象两座小小的山峰。看到嫂子的奶子,我怦然心动。自从妈妈离去,嫂子成了我的代理妈妈,我白天撵脚跟她走,夜里贴身跟她睡,夜夜我都要去捏去摸嫂子的奶子,摸着那酥软美妙的动西我才能进入梦乡。有时一觉醒来撒娇哭闹,我那嗅嗅的小嘴还要去拱嫂子的奶子哩。这情景一直延续到我十岁,直到嫂子也有了个小宝贝儿我才止了我的可耻行为。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个孩童,又还原成十年前的我了,又能去摸嫂子的奶子了。不,不!不能再摸了,能看个清楚明白也就够了。看吧,嫂子的奶子现在不是凸现在我的眼前吗?然而,可是,就隔着那么一层布,一层可恶的布,一层该死的布,遮挡着不能让我看个明白透彻。我情不自禁地生出一个邪念,做贼似的溜了过去,轻轻解开了嫂子的衣扣。顿时,硕健巨大的奶子十分醒目地显了出来。只见那天蓝色的血管隐藏在洁白的皮夫表层下面,紫红色的奶头在浑圆的乳房中央向外凸出,肿 胀的乳房呈半透明的晶莹体态,洋益出母性的芬芳。我想,这神圣圣洁的乳房里怎会装有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乳汁呢?千百年来,人类子孙,伟人天才愚笨低劣者,呱呱落地之后,都会本能地去拱去吸母亲的乳汁。儿时都离不开母亲的奶子,爱它摸它拱它吸它,把它当着生命之源,视它圣洁无邪。可长大成人以后,社会上的男性公民,青年中年甚至老年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者中,就有那么一部分人不那尊重母性标志的奶子了。他们把它当成取乐好玩的东西,调戏它侮辱它践踏它,真是可恶之极!我想着看着,看着想着,突觉得热血奔涌

www.qihang56.com心动神摇起来,身上也有了不安分的地方。我这才下意识地惊慌起来,害羞起来。呸!我算个什么东西,我怎能这样偷看嫂子的奶子哩?那可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能让人随意看的呀!虽然那美妙的东西我曾经摸过拱过数次,可那是小孩儿顽皮的事呀。现如今我已是十八岁的大男丁了,岂能这么冒昧这么无耻这么下流地偷看嫂子的奶子呢?我嗫嚅着腑下身正想弄好嫂子的衣扣,遮住那美丽圣洁的东西。就在这当儿房门被推开了,进来一个人,我万万没有想到竟是我哥。天哪,他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时鬼使神差地钻进来了呢?我脸红筋胀心慌意乱无地自容,羞得恨不能一头钻进墙角地老鼠洞里去。哥见此情景,愣住了,提的行李落地了,咚的一声惊醒了嫂子。她一骨碌爬起来,揉揉眼说:“我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呢?”嫂子望着哥说:“喔,你啥时拢屋的?”嫂子望着我说:“哦,你的病好些了吗?”嫂子见我红着脸低头不语,见哥满脸怒色一言不发,她有点茫然了,她下意识地扣好了散开的衣扣,觉得有点不祥之兆。她弯腰提起哥的行李,拉着哥出门进了她的卧室。   我自知理亏,象犯了弭天大罪似的追悔莫及。我不知怎样启齿向哥嫂解释这件很不光彩的丑事。我忐忑不安心乱如麻,移步来到哥嫂的卧室门前。房门紧闭,屋里死寂无声,我正想敲门,突听咣当的金属声响,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挤出门来:“你说不说,到底有没有那些事?再不说我就杀了你!”
    “啊!”我失声叫了起来,接连地猛力撞击房门。半响,门开了,我勇敢地冲进屋里,见嫂子满脸泪水,腮部红肿,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来。我一见此情,陡生十二万分的勇气与怒气,励生吼道:“哥,你怎么打了嫂子?你怎么能打嫂子?她没什么错,全是我的错,是我解了嫂子的衣扣,偷看了嫂子的奶子。我不是人,你要打要杀冲我来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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